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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人:樊斌 时间:2012/02/08 周三 20:42
 樊英,东汉安、顺时期《易》学专家,字季齐,   
《易》学
南阳鲁阳(今平顶山鲁山县)人。幼年到三辅(今陕西西安周围地区)学习《亲氏易》,后隐居于壶山。樊英著有《易章句》世称樊氏学说,在学术上有比较广泛的影响,颖川陈宜是樊英学派的继承人,传播和发展了樊氏学说。东汉易学家、术数名家。长期隐居,收徒讲学。习京氏易学,兼明五经,又善风角,星算,河洛七纬,推步灾异。着《易章句》,今不传。是渊博的儒生,即所谓的大学问家,这一点无可置疑。《后汉书》记载樊英先生从小就在三辅受业,通晓《五经》,尤其对《易经》尤为精通,乃是当世的权威性人物。又传其曾为易学著作《易纬稽览图》、《易纬辨终备》作过传注。
主要事迹
  樊英先生是东汉末年的大隐士,大学问家,他是南阳人,跟东汉王朝的开国之君刘秀乃是同乡,大约生活在汉安帝、汉顺帝、汉桓帝之世,学问和德行俱都受到当世之人的推崇,他的行为也颇具神秘色彩。
  樊英
  史书上关于樊英先生的记载并不多见。《后汉书》中只用寥寥几行文字就将樊英先生的大概事迹勾勒而出,这种粗线条的笔法让人不尽其详;宋真宗时编纂的《太平广记》中亦有关于樊英先生的零星记载,但大都取材于《后汉书》也附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不知其源的故事传说,不是装神弄鬼,就是玄之又玄,可谓“乱花渐欲迷人眼”;真乃一大憾事。 而这仅存的史料中也有不少可疑之处。读过《后汉书》的一定会发问,樊英先生的身份既是隐士又是学问家,但为什么不归在《儒林列传》或是《隐逸列传》,而却归在《方术士列传》?真正的原因只有《后汉书》的作者范晔先生心知肚明,但并不妨碍纳兰秋先生借以揣摩。
  英先生是渊博的儒生,即所谓的大学问家,这一点无可置疑。《   
后汉书
》记载樊英先生从小就在三辅受业,通晓《五经》,尤其对《易经》尤为精通,乃是当世的权威性人物。
  两汉时代,研究古今文经是显学,而且分门别类,学派林立。樊英先生因为对《易经》有独到的领悟和见解,综合而成一门学问,即时人所称的“樊氏学”。据说“樊氏学”十分流行,学生从四面八方而来,希望能够跟从樊英先生学习《易经》。樊英先生不能列位于儒林,而又归入方术士呢?这乃是历史和时代变迁而导致的。如果东汉人修《后汉书》,樊英先生位列儒林是想当然的结果,但《后汉书》的作者范晔却是南朝宋人。东汉而至南朝,两百多年的沧桑历史,白云苍狗,谶纬之学已由两汉时代的显学而蜕变为“衰学”。
学术思想
  “樊氏学”受推崇的程度若此,并不是平白无故的。一是得力于樊英先生自身   
学术思想
;二是时代和历史的背景使然。秦汉两代流行谶纬之学,尤以东汉最为壮观。光武帝刘秀十分迷信谶纬学说,并在谶纬学说的帮助下取得天下;东汉建立后,鉴于谶纬学说的神奇效果,刘秀决心光大这门学问,使其成为东汉王朝的主导思想;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皇帝老儿既然推崇谶纬学说,那些正拿着或即将要拿国家俸禄的儒生必然趋之若鹜,谶纬之学由此如日中天,盛极一时,以至于检验一个人的忠诚度和学识力,也要看其对谶纬学说的态度是否虔诚。“谶”分“语谶”和“图谶”两种,通俗来讲就是神秘预言术,用诡秘的隐语或是令人费解的图示,来昭示上天的种种吉凶祸福,借以宣誓某种政治意图。而“纬”则有别于“谶”,它并非凭空捏造,而是依托于古代的圣贤书,再进行另类解说,就是利用迷信方术和神秘预言附会儒家经典。后来“谶”和“纬”两种有别的学说渐趋交汇融合,形成新的谶纬学说,最终完成了汉代经文的神学化。 谶纬学说的渊源大概有三种,其一曰:《河图》、《洛书》上面所载的神话和神秘预言;其二曰:战国时期的阴阳五行学说;其三曰:西汉大儒董仲舒的天人感应学说。三种学说的相互杂糅即诞生了神秘莫测的谶纬学说;三种学说虽各有擅场,但根源却不外乎《周易》,而樊英先生恰恰是研究《易》而大有成就的学者,故在当时的情况下堪称硕儒。其实在纳兰秋先生看来,谶纬学说无异于忽悠学说,好一似江湖术士寻卦问卜,能骗则骗,能蒙则蒙,骗和蒙都玩完了还不能令人信服,只能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要不然准得惹一顿胖揍,满地找牙。可那是在东汉,上至皇帝老儿,下至黔首黎民,对谶纬一套胡说八道的学说深信不疑,而且生生打造了不少谶纬学说的超级偶像。樊英即是其中之一。
  由于历史对待谶纬之学的前后态度有差,范晔先生在撰写《后汉书》的时候也颇感为难。一些想当初都堪称硕儒的学问家应该归于哪一类呢?归到儒林吧,读者上帝不答应(当时亦有读者上帝,而且鉴赏能力非常之高),一定会说,这些大忽悠怎能归于儒林呢,这不是给儒生阶层抹黑吗?范晔先生无奈,只好将此类人归到方术士门下,另立一篇传记。方术士乃是方士和术士的统称,既包括天文家、音乐家、数学家、医学家和哲学家,也包括星相家、预言家、炼丹家和高僧名道。正如范晔先生所言,“苟非其人,道不虚行”,存在即合理,方术士作为一个蔚然壮观的阶层,在政治、经济、文化中起着不可忽略的作用。
  樊英对《易经》的研究和另类发挥,使得他成为名冠一时的大儒;他还是谶纬学说的继承者和光大者,尤其是研究《易纬》(谶纬学说中的一条分支--纬书之中的首部纬书)的佼佼者和权威专家;樊英先生也因此没能被范晔先生归于儒林而别立于方术士传中。这对樊英先生似乎是一种不公正待遇,亦被后世引为憾事。历史还在前进,并不存在所谓的定论,樊英先生究竟在历史上以何面目示人,《后汉书》说了不算,后世之人自有公断。
  从目前的趋势看,“是儒生,还是方士”的唾沫官司还要打下去,还要吵得天翻地覆,樊英先生是个隐士。这是一个不需要争吵、没有冲突的话题,千百年而后,人们已忘掉孰为儒生,哪个是方士,只记得一个隐士,一个卓尔不群的隐士。
  樊英先生隐居的地方在壶山,而隐居的年龄已不可考,大约学有所成之后就隐居起来,从事教书育人的工作。纵观樊英先生的史料,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不合作者。因为“樊氏学”的名声响当当,当地州郡的官员争相前来延请,但均被樊英先生拒绝;公卿也佩服樊英先生的人品和学识,纷纷举荐他为贤良、方正,但他都不应;汉安帝初即位的时候,朝廷按照成例征召贤能之人当博士,并赐给策书和公车,樊英先生和同郡的其他五个人同在被征召之列,但在樊英先生不合作态度的影响下,只有两人应召,樊英先生等四人置若罔闻,不加理睬。以为樊英先生太过清高狂傲,儒生治国平天下乃是己任,如此简慢蔑视君主和法令,不是儒生应所当为的。其实不然。樊英先生自有一番自己的政治倾向和生活主张,他的不合作的态度亦是从当时政治和社会的现状折射而来。
隐士生涯
  樊英生活的时代大约经历了五个帝王,即汉安帝、汉顺帝、汉冲帝、汉质帝和汉桓帝,其中冲、质二帝御宇时间非常短,都不足一年之数,因此樊英先生大体生活在安帝、顺帝和桓帝三世。这三个皇帝在位的时候,正是东汉王朝迅速走向毁灭的阶段。
  汉安帝刘祜先生是个半吊子二百五,政治上毫无建树,可却能宠幸女人,阎姬就是他最宠幸的女人之一。阎姬后被册封为皇后,成了安帝龙床上的专宠,但奇怪的是她并未能为安帝生产一个儿子。在母以子贵的后宫,身为皇后而没有嫡子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荣耀和显贵亦无法保障和为继。安帝死后,阎皇后为了保全自身,施计废掉了安帝的长子刘保,即后来的汉顺帝,另立幼儿刘懿为皇帝,她则垂帘听政,照旧执掌大权,继续尊崇。没想到刘懿是个短命鬼,只在龙椅上坐了七个月就死翘翘。刘懿死后,曹腾(曹操之所以姓曹,就是随曹腾的姓,曹操的老爹曹嵩乃是曹腾的养子,原姓夏侯氏)、孙程等十九位宦官发动宫廷政变,拥立被废的刘保先生即位,就是汉顺帝。汉顺帝即位后立刻就废黜阎太后,以报当年之仇。汉顺帝即位时年方十一岁,政权操切于众阉宦之手,有拥立之功的十九个宦官俱都封侯,开启了给太监封爵的先例。汉顺帝长大后,性格懦弱,很少有振奋的表现,相反纵容宦官与外戚相互勾结,导致梁氏外戚揽政长达二十余年。宦官多是群小,外企专横跋扈,朝堂之上妖气弥漫。汉顺帝御宇这二十年,致使东汉王朝毁灭的各种因素俱已呈现,政府更加腐败,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到了桓、灵二帝的时候,宦官与外戚两股势力由勾结而转为水火难容。梁氏外戚衰落后,新的外戚力量崛起,但面临的情况却迥然有异,很难再恢复到梁氏当政时的不可一世;而以"十常侍"为首的宦官势力则又重新抬头,他们挟天子而发号施令,与外戚集团争夺权力,相互倾轧。东汉王朝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吃上等的补药尚无济于事,何况再下两帖虎狼药?一命呜呼是必然的命运。这些事情都是樊英先生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以樊英先生学贯古今的学识,早已通晓盛衰之理,对东汉王朝的身处末路心中了然。在他的内心里也曾想过振臂一呼,为国家的危难而奔走呼告,但这样的星星之火,没能成为燎原之势,只一闪而过,被无穷无尽的失望和绝望而取代。儒家信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处世理念,穷有两个境界,其一是个人之穷,比如生计无有着落,饥一顿饱一顿,吃了上顿没下顿,这种情况于国于家均无能为力,只好洁身自好,以期避免给社会带来麻烦;其二是国家之穷,比如战争频仍,奸邪当道,皇帝亲小人远贤人,这种情况忠臣贤士已失去尽忠报国的机会,只好抽身而退,以苟全性命。不论哪种穷法,解决之道都在"独善其身",独身其身的方法多种多样,最普遍的就是跑到深山古刹隐居起来,与闲云野鹤相伴,做一个出尘脱俗的化外之民;比这稍好一点的,还要亲事稼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绝不麻烦别人;比这更好的,则是广招门徒,把自己渊博的学识传承下去,希望后继之人有所作为。樊英先生大概是最后一类,他不想全身而退,仍要为未来培养希望。
  樊英先生的隐居,虽然是在国家丧乱情况下的无奈之举,也称不上是值得推崇的行为,但他的隐居仍然是彻底的,他不跟任何人合作,只俯首讲坛,传播自己的知识,在传播的过程中,樊英先生发掘了自己的价值,并得到了自己的快乐。生活贵在有自己的方向和主张,那种生活在别人制定好的条条框框里的人永远都不会领悟到快乐的真谛。樊英先生的隐居授徒,使得他的名声大噪。汉顺帝知道后,就让人拿着策书,预备好丰厚的礼物和大量钱财,征召樊英先生入朝为官。樊英先生以当官为祸事,无异于架上油锅,绑赴刑场,因此称病坚辞。汉顺帝大怒,对樊英先生所隐居的地方--壶山的地方官大加斥责,并命令地方官用马车强行将樊英先生送到京师。樊英先生无奈,也不好难为地方官,只得进京,但到了京师以后,仍然推说病重不能入殿面君。汉顺帝再次命人强行将樊英先生抬入殿中,樊英先生的倔强劲也上来了,端坐在座椅上,不肯行君臣之礼。面对樊英先生这个倔老头,汉顺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从此闲云野鹤朝堂之上,汉顺帝和樊英先生的关系僵持不下,殿上的氛围骤然紧张。
  汉顺帝怒不可遏的说:"樊英你算什么东西?告诉你,朕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可以让你荣华富贵,也可以让你贫穷下贱。不要在朕面前装大瓣蒜!你一介草民,三尺贱命,凭什么轻慢朕的命令?你读了一辈子的经典书籍,连最起码的人臣之道都不懂吗?"樊英先生并不因为汉顺帝的恼羞成怒而恐惧,慢条斯理的说:"陛下的话,言之差矣。老朽行在世上,接受的乃是天命。能够平平安安颐养天年,是天命使然;人生不幸,多灾多难而不足长寿,亦是天命使然。陛下怎么能使我活,使我死,让我富贵,让我下贱呢?我见到残暴的君主就好像见到了仇敌,见面尚且引以为耻,何况是殿下称臣呢?对于陛下让我做官的命令,老朽死也不能接受。老朽身居陋室,埋首青山,教书育人,虽是一介平民,但却怡然自得,自感无异于陛下之尊,这又有何低贱的呢?不合乎礼仪的俸禄,即使非常优厚我也不接受;如果能实现我的志向,即使非常粗陋的饮食我也不厌弃。试问陛下,贫穷与富贵在我的眼中有什么差别呢?价值取向不同罢了,请陛下不要勉强。"汉顺帝还算聪明,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再逼迫下去,樊英先生恐怕就会以死相拼,那样的结局并不为汉顺帝所乐见,也有失庙堂的体面。汉顺帝此时倒也钦佩樊英先生的老而倔强的性格。樊英先生绝非浪得虚名,因为很少有人敢在朝堂之上以诘责和平等的语气跟汉顺帝这个东汉王朝的首脑对话。 除了发自内心的尊重以外,另一个使汉顺帝不敢把倔强的樊英先生怎么样的原因,则是樊英先生所代表的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那就是樊英先生的人数众多的弟子门徒,他们聚在樊英先生的门下,一起学习"樊氏学",久而久之就使樊英先生成为既成事实的学阀。学阀是相对军阀而言的,军阀靠枪杆子,学阀则靠笔杆子。东汉后期出现了一些累世专攻一经的家族,比如弘农杨氏,祖宗几辈人都擅长欧阳《尚书》之学,自杨震以后,累计四世,都做到了太尉、司空、司徒这样显赫的职位。像这样的家族,他们的弟子门徒动辄成千上百,这些弟子门徒进入仕途后,又形成了一些累世公卿的家族,这些家族世居高位,门生故吏满天下,成为能与宦官和外戚势力相抗衡的士大夫阶层。以学阀为背景形成的士大夫阶层的力量不容小觑。东汉末年,针对宦官和外戚互相争斗的邪恶气氛,士大夫阶层发起了"清议"运动,他们坐论时政,臧否人物,在政治极端腐败的情况下起到了激浊扬清的作用。樊英先生算不上大学阀,但最起码也算一个有声有色的小学阀。他的弟子门徒数以百计,做什么官的都有。汉顺帝非常注意笼络人才,他在位的时候,太学的学生人数多达三万,乃是历代之首,决不会因为樊英先生的一丝倔强而令天下樊氏学的门生故吏寒心。汉顺帝不能使樊英先生屈服,然而尊重他的名声,让他到太医院做免费体检,并按月送去羔羊和美酒,以表示国家尊重贤士之意。   
汉桓帝
就这样,樊英先生在京师度过了两年光景,汉顺帝好吃好喝好招待,向樊英先生执弟子之礼樊英先生看汉顺帝态度如此谦恭得体,冷漠的态度有所软化。到了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百花竞相盛开。汉顺帝派人把樊英先生请到皇宫,摆上一桌好酒席,预备好了讲坛书案,席前向樊英先生俯身下拜,行弟子之礼,完毕就向樊英先生询问朝政的得失,并授予樊英先生五官中郎将之职。樊英先生接受官职,但并不是改变了初衷,而是为了使汉顺帝有台阶可下,要不然显得太过于死板刻薄。樊英先生做五官中郎将没过两个月,再一次向汉顺帝打了辞职报告,理由仍然是病重无法履行职责。汉顺帝无奈,知道这两个多月的五官中郎将对樊英先生来讲已属勉强为之,因此并不多做挽留,慨然应允樊英先生以光禄大夫的身份致仕退休。一段不可逆转的风波过后,樊英先生得以重新回归自己喜欢的生活。他回到壶山以后闭门谢客,反省自身。一天,他正在菜园浇水,遇到从此路过的河南人张楷先生,他们早年曾一起被征召过,因此彼此熟识。张楷先生对樊英先生说:"天下有两条路,一是出仕,二是隐居。我以前认为你能够辅佐天子,以利当世之人;没想到你拿自己珍贵的身家性命作代价,激怒万乘天子,后来又改变自己的初衷,享受天子赐予的官爵禄位,但你只是敷衍塞责,并没有献上经时济世的主张,这样子你就进退两难了。"樊英先生深以为然,不禁陷入沉思。一会儿,他对张楷说:"先生说的是,我当时接受官爵禄位只是为了使天子能挽回薄面,未曾多想,经先生一提醒,我的处境果真是进退两难。享受国家的爵禄就要为国出力,尽忠尽孝,而不能隐居起来;要想安然的过隐居的生活,就得义正词严的辞掉爵禄,做到了无挂碍。谢谢先生教诲。"送走张楷先生后,樊英先生决意彻底隐居,摆脱一切干扰隐居生活的阴影。想好后立刻修书一封,投递给有司衙门,声称自己无功不受禄,请求国家收回颁给自己的荣衔。国家开始不答应,因为光禄大夫乃是汉顺帝亲口加封,谁也不敢擅自做主撤销或收回。但后来樊英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申请撤销,有司衙门只好向上级请示。汉顺帝获悉后,知道樊英先生终无意于国事,就不再勉强,撤销了对他的封赏。樊英先生由是摆脱两难境地,从此闲云野鹤,一心一意的过起了隐居教书的生活。
历史记载
  《后汉书》原文:
  樊英字季齐,南阳鲁阳人也。少受业三辅,兼明五经。隐于壶山之阳,受业者四方而至。州郡前后礼请不应;公卿举其贤良方正、有道,皆不行。安帝初,征为博士。至建光元年,复诏公车赐策书,征英及同郡六人,英等四人并不至。
  永建二年,顺帝策书备礼,玄纁征之,复固辞疾笃。乃诏切责郡县,驾载上道。英不得已,到京,称病不肯起。乃强舆入殿,犹不以礼屈。帝怒,谓英曰:“朕能生君,能杀君;能贵君,能贱君;能富君,能贫君。君何以慢朕命?”英曰:“臣受命于天。生尽其命,天也;死不得其命,亦天也。陛下焉能生臣,焉能杀臣!臣见暴君如见仇雠,立其朝犹不肯,可得而贵乎?虽在布衣之列,环堵之中,晏然自得,不易万乘之尊,又可得而贱乎?陛下焉能贵臣,焉能贱臣!臣非礼之禄,虽万钟不受;若申其志,虽箪食不厌也。陛下焉能富臣,焉能贫臣!”
  帝不能屈,而敬其名,使出就太医养疾,月致羊酒。至四年三月,天子乃为英设坛席,待以师傅之礼,延问得失。英不敢辞,拜五官中郎将。数月,英称疾笃,诏以为光禄大夫,赐告归。英初被诏命,佥以为必不降志,及后应对,又无奇谟深策,谈者以为失望。初,河南张楷与英俱征,既而谓英曰:“天下有二道,出与处也。吾前以子之出,能辅是君也,济斯人也。而子始以不訾之身,怒万乘之主;及其享受爵禄,又不闻匡救之术,进退无所据矣。”颖川陈寔少从英学。尝有疾,妻遣婢拜问,英下床答拜。寔怪而问之。英曰:“妻,齐也,共奉祭祀,礼无不答。”其恭谨若是。年七十余,卒于家。   
樊英
译文:樊英字季齐,南阳鲁阳人。从小在三辅接受学业,同时通晓《五经》。隐居在壶山的南边,来向他学习的人从四方而来。州郡先后以礼相请,他都不答应;公卿推荐他为贤良方正、有道,他都不去。安帝初年,征召他为博士。到建光元年,又下诏书给公车,赐给策书,征召樊英和同郡六个人,樊英等四人都没去。
  永建二年,顺帝赐给策书,预备礼物,用黑色币帛征请樊英,樊英又坚决推辞说病得严重。于是诏书严厉责备郡县,要郡县用车马送他上路。樊英迫不得已,到京师,推说有病不能起来。于是强行将他抬入殿中,他仍然不肯以礼相从。皇帝发怒,对樊英说:“朕可以让你活,也可以杀掉你;能使你显贵,也可使你低贱;能使你富足,也能使你贫困。你为什么轻慢朕的命令?”樊英说:“臣接受的是天命。活着度完一生,是天命;死了没有度完一生,也是天命。陛下怎么能够使臣活,又怎么能够杀掉臣!臣看见残暴的君主就像见到仇敌,站在暴君的朝堂上还不肯,怎么能够使臣显贵呢?臣虽然身为平民,住在陋室,却怡然自得,无异于皇帝之尊向,又怎么能够使臣低贱呢?陛下怎么能够使臣显贵,使臣低贱!不合礼义的俸禄,即使非常优厚我也不接受;如果能实现我的志向,即使是粗陋的饮食也不厌弃。陛下怎么能使我富贵,怎么能使我贫穷呢!   
樊英
皇帝没法使他屈服,然而尊重他的名声,让他去太医那里养病,每月送给他羊和酒。到四年三月,皇帝于是为樊英造坛设席,以老师的礼节对待樊英,向他询问朝廷得失。樊英不敢推辞,被任命为五官中郎将。数个月后,樊英声称病重,诏书要他以光禄大夫的身份休假。樊英起初接到昭令,大家都以为樊英一定不会改变志向,到后来应对皇上,又没有新奇的计谋和深远的对策,谈到他的人感到失望。最初,河南人张楷和樊英一同被征召,不久张楷对樊英说:“天下有两条道路:出仕与隐居。我以前认为您出仕能够辅助当今天子,有助于当代人。然而您开始以贵重无比的身体,激怒万乘天子,及至享受官爵俸禄,又没听说什么匡时救世的主张,你就进退两难了。”颖川人陈寔自小跟随樊英学习,樊英曾经生病,妻子派侍女拜问,樊英从床上下来答拜。陈寔觉得奇怪,就问樊英,樊英说:“妻是齐的意思,妻子与丈夫一同供奉祭祀,据礼没有不答拜的。”樊英的恭敬谨慎都像这样,享年七十多岁,在家中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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